褚太傅南下,孫長樂於船中視之。言次,及劉真長死,孫流涕,因諷詠曰:“人之雲亡,邦國殄瘁。”褚大怒曰:“真長平生,何嘗相比數,而卿今日作此面向人!”孫回泣向褚曰:“卿當念我!”時鹹笑其才而性鄙。 王太尉曰:“見裴令公精明朗然,籠蓋人上,非凡識也。若死而可作,當與之同歸。”或雲王戎語。
王太尉問眉子:“汝叔名士,何以不相推重?”眉子曰:“何有名士終日妄語?” 林公謂王右軍雲:“長史作數百語,無非德音,如恨不苦。”王曰:“長史自不欲苦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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